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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以鬯开云体育- 开云体育官方网站- APP下载先生访问记

发布时间:2025-12-10 21:32浏览次数:来源于:网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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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41年夏,我在圣约翰大学毕业。到了冬天,太平洋战争爆发了,上海沦陷。当时传闻日本人要抽壮丁,我父亲担心得不行,让我马上离开上海去重庆。说起我去重庆,有个很传奇的过程。当时我父亲亲笔写了几封信,让我沿途分别去找他的几个朋友,说这些人可以一路让我走到重庆。我先到了宁波,找到一位姓曾的先生,把信交给他,他就安排我去宁海。到了宁海,再找一位叫刘祖汉的先生,刘先生看过信,先让我住在他家,大概住了五六天,又安排我去龙泉。到了龙泉,把信交给一位徐圣禅先生。徐先生又安排我去赣县,见到一位姓杨的先生。杨先生见到信,二话没说,就安排我去重庆。

  刘以鬯:到重庆以后,因为一时找不到工作,我就先寄居在亲戚开办的工厂里。我有位哥哥当时在重庆当外交官,有时候我也会住他那里。他住宿舍,我就睡在他床边的地板上。几个月后,一个偶然的机会,遇见父亲的一位朋友曾通一先生。曾先生是《国民公报》社长,听说我正在找工作,就说,不用找了,来我报社做编辑吧。就这样,我就过去编副刊。几个月以后,圣约翰大学的同班同学杨君介绍我去《扫荡报》,收听新闻广播。我因为英文好,到那边更能发挥能力,于是就去《扫荡报》。《国民公报》这边反倒成了兼职。

  刘以鬯:是的。陆晶清离开后,我接替她继续编《扫荡报》副刊。当时副刊正在连载徐訏的《风萧萧》,即将刊完时,黄少谷社长问我:“我们需要一部既叫好又叫座的长篇小说,你有没有好的人选?”我说:“老舍是最理想的人选,他的小说写得很好。”黄社长说:“我在英国时和老舍很熟,如果你认为可以,我这就写信给他。”过了几天,老舍的稿子就寄来了,用毛笔写在十行纸上,写的很整齐,连标点符号都很规矩,有的地方也有删改,但改得很小心。题目就是《四世同堂》。

  刘以鬯:抗战的时候我的父亲在上海。我父亲在上海死的时候,我在重庆。我父亲留下一笔钱,这笔钱分三份,一份给我的母亲,一份给我哥哥,一份给我。上海有两栋房子,一栋给我哥哥,一栋给我。抗战胜利后,我回到上海,以主笔名义编上海版的《和平日报》副刊,前后大约一年。1946年,我离开《和平日报》,开始创办“怀正文化社”,主要出版中国新文学作品。社址就设在我那栋房子里。为什么叫“怀正”?因为我父亲名浩,字养如,家中堂名为“怀正堂”,均从“浩然正气”取义。我为着纪念父亲,所以叫“怀正”。那个时候不管什么书,像农村小说、现代派等,我都喜欢。叶灵凤、穆时英这两人我都喜欢。那个时候在上海我就是走这样的出版路线。施蛰存、戴望舒等的作品,当时都是交给我来出版。

  刘以鬯:我和徐訏是在重庆认识的,但此前就有渊源。刚才给你讲到千里接力的故事,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我离开上海去重庆,先是抵达龙泉,拿了父亲的信去见浙江地方银行董事长徐圣禅(桴)先生。圣禅先生介绍另一位徐先生与我相识,说他也是到内地去的,要我跟他同乘一辆便车(运载货物的木炭车),路上可以得到照应。他对康德有研究,也懂得一点治病的方法。在前往赣县的途中,我背部生疮,他亲自为我敷药。这位徐先生,就是徐訏的父亲(按:即徐荷君,又名徐曼略、徐韬,清光绪三十年举人)。

  刘以鬯:孙伏园写过两篇文章,题目相同,都是《鲁迅先生的小说》。第一篇《鲁迅先生的小说》,刊于1936年12月1日出版的《宇宙风》,与《民间》半月刊同时登载,副题是“谈《药》”,3500字左右,只讨论《药》,未及其他。第二篇《鲁迅先生的小说》,有1.2万多字,全面地讨论鲁迅小说,见解精辟,堪称权威之作,就是交给怀正的这篇。当时因大局混乱,通货出现前所未有的恶性膨胀,加上战区逐渐扩大,战火到处蔓延,出版社的业务根本无法展开。出版社陷于停顿状态后,我离开上海来到香港,怀着一个希望,就是出版社在香港复业,并出版《小说杂志》。有了这种打算,虽在匆促间,也将约来的稿件带来了。抵港后,住了一个时期,鉴于客观条件太差,只好取消这个计划。我进《》参加《星岛周报》编务后,由于佳作难求,便将伏老的论文登在《星岛周报》上。文章由我发排,篇首的“编者按”也是我写的。

  在香港,煮字谋稻粱,不会不受到商业社会的压力,能够坚守“文章防线”的少之又少。记得有一次,在新闻大厦旁边的人行道上遇到叶灵凤,他感慨地对我说,香港有很多的“小说”,只是严肃的文艺作品少之又少。我说,通俗小说在这里容易变钱,绞尽脑汁写出来的严肃作品,往往连发表的地方也找不到。朋友中,叶灵凤书读的最多。他和鲁迅一样,也很愿意与爱好文艺的青年接近。一次举行过座谈会,他对我说:“什么时候请这班年轻朋友到我家里去喝茶。”

  刘以鬯:当年初到香港时,我就经友人介绍去刚创刊的《香港时报》做编辑,编的是副刊。1957年从新加坡回到香港,《香港时报》高层邀请我为他们继续编副刊。编了一段时间以后,报纸销路停滞不前,报馆当局决定改版,要我兼编《浅水湾》。我接编后,将《浅水湾》逐渐改为文学副刊,曲高和寡,一年后改为综合性副刊。1981年秋,《星岛晚报》决定增加一个纯文学周刊,邀我编辑。我给这个周刊取名《大会堂》。前前后后我编这两个副刊编了近30年。

  刘以鬯:这个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。1985年,《香港文学》创刊,我担任社长兼总编辑。香港是一个高度商品化的社会,文学商品化的倾向十分显著,严肃文学长期受到消极排斥,得不到应得的关注与重视。我当时希望这本杂志除了能够产生较深较远的影响外,还能在维持联系中产生凝结作用。这本杂志不属于任何小圈子,园地绝对公开。刊名是请台静农先生特意题写的。为了办好这本杂志,我停写了手头全部正在连载的小说,全力以赴。因为我认为办好《香港文学》杂志,比写流行小说有意义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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